Wednesday, August 5, 2009

麻痺

酒 能麻醉自己
然而 借酒消愁 愁更愁

對我來說
工作更能麻痺我自己
無法分心想其他的事

只有在回到家
被灑下來的熱水洗禮後
無情的現實 再次恨恨的掌摑我
提醒我 別忘了他的存在

我不得不帶著
我最不願面對的事
進入夢中
也只有在夢中
我才能改變現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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